图说:网友远赴台北寻访杜月笙墓园

   2025-10-09 qingshizssj900
核心提示:2009年早春,在拜谒孟小冬墓的前一天,我去寻访了杜月笙的墓园。本文所拍下的39幅照片,记录了完整的路线,旨在为其他网友指点识

2009年早春,在拜谒孟小冬墓的前一天,我去寻访了杜月笙的墓园。本文所拍下的39幅照片,记录了完整的路线,旨在为其他网友指点识途细节。

从台北桃园机场坐大巴(125台币)抵达其貌不扬的台北车站,它灰旧而简陋的外形给人以些许冷淡的感觉。

从台北车站搭坐“捷运”(大陆叫地铁)去汐止,台北的东侧方向几十公里外的一个市镇。经过松山、南港、汐科等几站后,就到了汐止站。

从汐止站台上往南远眺,可以看见沐浴在阳光里的青山丘峦,据说杜墓就在那里。在车站问了几个,无人知晓杜墓的。

于是按照有篇文章的记载,出了车站往南,秀峰路方向。右转拐上站后的马路一直西行。其间会经过红色的“秀峰高中”的图书馆楼。

西行两百米后就看见桥墩下有“汐止市黄昏市场”的大字,这时就往南左转,是一条四车道的大马路。

这条路交通繁忙。前行百米就可见一个立交桥路口,是忠孝东路十字口。

从立交桥下穿过,呈现在面前的突然是拥挤而零乱的老街区,与刚才沿途的车水马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,旷怡的心情兀然间收缩进对面的窄街里。见下图七喜店牌左侧的小街,秀峰路。

在这条小街上直行,沿街商铺林立,摩托车穿行在行人中,尽管车手驾驶技术好,但行人还是小心为妙!

进入秀峰路后,不改方向前行约两百米,也就是图中的白底红字的OK-Mart店牌处左转(秀峰路151巷)就是仁爱路了。

仁爱路上东行一百米,绝对不会漏见小镇上最宏伟的建筑,秀峰国小的教学楼。

但这就错过了去杜墓的最近捷径口了。所以必须往原路退几步,也就是在国小的西侧校门围墙边找到下图中那个白底黑字的20圆牌,它的后面有个行人可出入的通道。

进入通道,招呼我的是这只小狗。一直孤独步行,不知前途的我顿时感到一丝安慰。

它看着我,来自北京的陌生人。

在台湾,每当路人得知我是从北京去的,都面露惊讶,问这问那。一般末了都是我告诉他们所持德国护照才解了他们的疑惑,乡间的当地人很友好。

小狗是从附近的居民楼里跑出来的。见下图

我和小狗站在画面的前方,就是有绿色信箱的那个铁门处,而我们的背后就是下图,秀峰国小的西墙。

一定要沿着秀峰国小的西围墙走,不要误入右侧的居民楼小道。这样在围墙结束的时候,就可见一座彩色夺目的寺庙牌楼。

这是静修禅院,很气派。当我从图左侧(白色轿车尾处)走出围墙和居民楼之间的通道时,映入眼帘的是前方的一条山路,也就是图中禅院右侧黄色围墙延伸的方向。

我一心想奔上山,正好有位居民走来,幸好我就那么甜美地不经意多问了一句,他及时指点了我,在我身后,图中白色小轿车旁正有一条通往杜墓的“秘密”入口!

人啊,自认为最正确的时候往往是最易出错的时候!

这是白色小轿车旁被忽略的那个巷口。有一块木牌竖立着,上面有个似曾相识的头像!

定睛一看,这块简陋的牌子正是汐止市公所立的杜墓指示牌。

细读牌上说明,正是那杜老先生照片和生平简介。

于是恍然大悟,原来这个巷口是宽阔的大路,安有下图所示之大的石碑牌坊,上有蒋介石所题的四个大字。后来秀峰国小扩建,占用了路的一大部分,拆除了牌坊,将蒋介石所题的“誉闻永彰”移到了杜的墓碑上方了。

人走茶凉啊,杜氏墓园曾经的阔气被挤压成如今的窄路,难怪探访人一一错过。

在秀峰国小和静修禅院的两单位的围墙之间,夹缝中幸存的杜墓通道,步步进入,气氛变得肃穆了。

小路的尽头,是一些往山上去的台阶,肃穆的感觉此时被大自然的层层春绿置换了。

终于看见今日寻访的目的地——杜月笙墓园!

杜老先生临终前每时每刻吸氧维持,如今在这天然氧吧中他可以安眠了。杜家人和他的门生弟子确是费尽心思寻到了合适的风水宝地。

循着杜墓指示牌拾级而上,最先看见的是“杜墓界”碑,歪斜在路边,倾诉着沧桑。

山坡上先看见的是位置低一些的杜夫人姚玉兰墓(她又名姚谷香,京剧名伶,杜月笙的第四位太太,她一生最骄傲的是,在杜门内蒋家只承认她这一房太太)。

姚玉兰一生精明能干,是孟小冬的结拜姐姐。她的墓简洁大方,足以卓显她的性格。

姚墓的右上方是她丈夫杜月笙的墓。下图是两墓的位置关系,有一位途经的当地村民在杜墓前合十祷告。

于是往山上继续登行。左侧是姚墓。

这就是杜墓。不算精雕细琢,但还是讲派头的。

墓碑上写著:“显考杜公月笙府君之墓“。

杜墓坐南朝北,下方是秀峰国小的操场和教学楼。这块风水宝地至少有两方面的寓意来佐证:

近者,静谧的山坡上可以听见孩子们的朗朗书声及嬉闹声,幼年失学且在暮年时最渴望子女”好好读书“的杜先生,一生中的缺憾得到弥补。

远者,希望百年之后葬回上海浦东,此时的他可以日日北望家乡。

站在那里继续北望,我的家乡——上海被建筑挡住了。我独自沉湎于遥远的孤独中,我愿此刻有人可以交流。

忽然一位摆弄花草的老者吸引了我的眼球。

我走下去与他攀谈起来。

他姓李,江苏盐城人,四十年代末来到台湾。这位八十岁的老人平日住在台北市里,周末来到汐止探亲,儿子是汐止儿科医院院长。每个周末他有一项户外活动,就是到杜墓种种花草,收拾收拾。问起他和杜家有否关系,他直言没有渊源。

他打听我为何远道而来。我说是写书的,有关杜孟的。他指着一处处的花草兴奋而自豪地告诉我,都是他种的!

我无言。处处花儿红。我小心地移出一颗嫩苗,明日将栽种到孟墓,一种寂寞的思念。

要不是李老先生种的这些花草点缀,杜墓的风景一定更苍凉零乱。比如下图里的画面,那些乱扔着的泡沫塑料垃圾。

以及这些。。。

一个时代过去了,连台阶也年迈了!

杜墓东邻的这个石像,雕出一代枭雄的昔日岁月,复杂的辉煌和落寞。

值得告慰的是,作为一个历史人物,即使没有了松柏的挺拔苍劲,也还保有青苔的鲜绿永驻。这是经过时光的无情冲刷后,令人叹息的痕迹。

猛然想起市公所的生平介绍中写道,杜常言人生有”三碗面“难吃,情面、场面和体面。于是我决定就在汐止,吃一碗面。。。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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